2005年7月19日,正在带薪休假的44岁的微软全球副总裁李开复,闪电跳槽,火线加盟,仅用一天时间,就完成了从老牌软件巨头微软高管到互联网新霸主Google领军人物的跨越。
李开复为什么要离开微软?
李开复离开微软加盟Google是为了得到权力
在李开复的官方网站里,提到他离开微软加盟Google的理由:想为中国做一些事情,其实,李开复离开微软的真实原因远不止这么简单。一个事实是,原本在中国呼风唤雨的
李开复
博士,在2000年被提升为微软公司全球副总裁后反而有些落寞。虽然李开复在微软的职位不低,但他一直没有进入核心业务领导层。其自然交互服务部门,多少是一个基础性研究部门,而不是应用部门,这显然不是李开复的追求。
在微软有100位全球副总裁,其中拥有决策权的大概也就20位,剩下的80来位其实是一种“部门经理”的角色,李开复的地位属于后者。而且对于微软中国的运营和研发,李开复是一无经费,二无职员,更没有决策权。李开复在美国法院作证时甚至说,自己在这方面只是一个光杆司令。
在微软中并没有多少权力的李开复,他离开微软是迟早的事,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微软商业机器中已沦为一个“齿轮”,他对微软中国生意提出的建议多数被束之高阁——最惨重的伤害来自于李开复与比尔·盖茨的一次争吵,当时盖茨也许无意中还动用了类似“FUCK”这样的美国国骂,他说“那是我职业生涯的最低点”。
所以当李开复回应被任命Google中国负责人的消息时说,他现在非常期望返回中国,开始新的工作生涯。中国,显然成为李开复心目中权力的施展之地。
权力失衡已成了微软的软肋
一本名为《公司权力》的书,前不久摆上了书店货架,这是一本具有揭密公司权力内幕性质的图书,对国内著名的国企和民企如中海油、联想、华为、TCL、娃哈哈等权力之争进行了揭披,许多事件鲜为人知,书中对微软(中国)的高管们的“走马灯”是这样剖析的:
外企的民族性、地域性以及文化的特殊性决定了外企的权力分配更加复杂微软,在高群耀时代,大中华区与中国区的矛盾就已经非常激化——高群耀引以为豪的“上海政府采购项目”,在向总部汇报的过程中,被大中华区贪功而去。到了唐骏时代,完全笼罩在唐骏的光芒下。正是因为唐骏的强势,使得大中华区与中国区的矛盾更加尖锐。
杜家滨离开微软后,吴士宏升任微软中国第二任总裁,吴曾极力主张微软的本地化策略,并希望将这种声音传递到总部。但是,她首先要通过大中华区总裁罗迈克,由罗迈克再将她的想法汇报给当时的亚太区总裁,之后亚太区总裁再反映给主管市场和销售的微软副总裁,经过中间几个层面,吴士宏的声音几乎被淹没,而总部也得不到最真实的来自中国市场的意见。于是仅仅上任15个月,吴士宏草草挂冠而去。
唐骏的上任就被称为微软中国有史以来最强势的总裁,微软中国形象大大改善,但是微软很快就派来了一位更强势的“大中华区老总”——陈永正,这次的官衔是“大中华区首席执行官(CEO)”。唐骏的一些权力也被削弱,对此,唐骏很有些无奈,“如果想在微软中国有所作为,就必须要有绝对的控制权。这是工作的需要。陈总是全球副总裁,而且是大中华区CEO。他拥有这种‘切蛋糕’的权力。”在这种情况下,唐骏不得不“正式辞职”。
这些派系之间势力彼消此长,各具优劣,谁也无法一统江湖。权力的失衡让微软在中国一直“水土不服”,难以进入状态,权力失衡成为了微软的软肋。微软一方面想在中国做大,另一方面又不想给高管们过多的权力,以防权力过大难以控制。
《公司权力》中有一段关于公司权力之争的话非常经典:请保姆的目的本来是为了让太太轻松一点,是为了把家务料理好一点,但是如果这个保姆当了三天保姆之后也想当太太,那么,原来的太太还不如自己辛苦一点,就不要请保姆了,免得出事——这正是微软对待中国高管们的心态
from 栖息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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