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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宗吾与厚黑学

 

李宗吾,厚黑教主

古之为英雄豪杰者,不过面厚心黑而已。

民国人,宗过儒,宗过孔子,25岁突然想通了,宗谁不如宗自己,就改名李宗吾。腹黑一词就来源于他的厚黑之说,由日本人引用之后才变成了腹黑

厚黑怎么来的?

原来,那时李宗吾正在一所中学任职,隔壁住着一位姓张的教务主任,因为墙皮简陋,隔音效果很差。

有天晚上,这张主任不知遇到了啥烦心事,长吁短叹,辗转反侧,久久不能入眠。李宗吾心中疑惑,但又不便发问。

半晌,他听到张主任突然拍案大叫一声:“当今之世,非脸皮厚,心子黑不可。”说完便安然进入梦乡。

他发现,历史上所谓的英雄豪杰无不是如此,简直就是人间至论!

据李宗吾事后回忆说:“那一夜,我终夜不寐,心中非常愉快,俨然像王阳明在龙场驿大彻大悟,发明格物致知之理一样。”

朋友劝告李宗吾:“你说的道理很不错,但是我要忠告你,你照着你的说法,埋头做去,包管你干出轰轰烈烈的事业,但切不可拿在口中讲,更不可形诸笔墨,否则于你种种不利。”

但李宗吾根本没听,朋友前脚刚走,他就拿起笔来,赘述成文,交报社发表了。

结果确实如这朋友所料,一时之间,坊间争相交传,群情汹汹,很多人站在道德高地大骂李宗吾毁坏人心。

甚至有一个人写了一篇长长的反驳文章,名为《薄白学》,公开与李宗吾叫板。

但李宗吾一不做二不休,继续写了《厚黑丛话》、《厚黑原理》、《厚黑传习录》,根本不理睬社会的喧闹。

虽然自创厚黑之学,但李宗吾其人却为人正直,为官清廉,位居要职油水丰厚,但离职时却穷困潦倒。

他平时不修边幅,也不拘小节,经常一边啃包谷,一边抠脚丫,还要一边看书。

 

李宗吾之死

李宗吾于1943年明28日中风不治去世,成都、重庆、自贡的各报馆均报道了“厚黑大师”辞世的消息,各界人士闻讯赶往李家吊唁,场面极为隆重。

大师遗体被装殓人早已备好的黑漆描金内棺外椁寿棺,安葬于距他居所不到300米的富台山上。之后的四五年,李宗吾遗孀钟性荣因拖家带口操劳过甚而病故,其后人将她的寿棺与李宗吾墓‘合坟”安葬,被称为“双棺坟”。

1958年“大跃进”的时候,—股极“左”之风刮到农村,大搞“红山黑水”,铲草皮烧草山,大砍树木烧高炉炼钢铁。安葬李宗吾的地方虽在市区附近,却属农村地界,有个队干部一下想起李宗吾墓“双棺坟”中的棺材是黑漆描金棺,便打起了这两副棺材的主意。青天白日之下,他竟带着一群人去李宗吾墓掘坟取棺,将李宗吾夫妇遗骨抛弃,然后将两口棺材运回了生产队的保管室,不久便作为木材变卖了。

李宗吾的因果报应

李宗吾(1879.2.3-1943.9.28),本是有福之人,做过四川大学教授,历任中学校长、省议员、省长署教育厅副厅长及省督学等职。生平以“厚黑教主”自居,他对史书断章取义、诽谤圣贤、宣扬无因果论,颠覆伦理道德,厚黑即为人要脸厚心黑,这样才能成大事,这种遗毒如今依然在影响着今天的人们。走入任何一家书店都可以看到《厚黑学》,而且今天不少从政经商者将“厚黑”作为处世宝典,给社幷会带来巨大灾难。但是因缘果报丝毫不爽,李宗吾的一生恰是因果的写照,正所谓“积不善之家,必有余殃。”

李宗吾的果报:

1、中年丧子

李宗吾一生有二子二女,儿子全都早逝了,只遗下两代寡妇加一群未成年、未立业的孤孙。

大儿子李泽恒,字慎思,1932年曾任蜀光中学校长,但在1933年就不幸去世了。次子李泽文,字仿先,更比他哥哥早死一年,是1932年从四川工业专科学校毕业,返家时染上霍乱症去世的。

所以李宗吾1943年去世时,他的两个儿子早已双双离世,当时能够为他送葬的,除了他自己的遗孀钟性荣和一个长期守寡的儿媳张仲华,便惟有几个大多未成年的孙子、孙女辈了。

2、晚年

据李若英老太太回忆,李宗吾的死,恰恰和他晚年赋闲在家,心情不畅,常常借酒浇愁有关。由于饮酒后多有误事,家里人又十分埋怨,李宗吾曾一度发誓要戒酒。有段时间甚至在书桌前、门窗上,到处张贴一些写着“戒酒”二字的纸条,最终还是没有真正戒掉。李老太太至今还清楚地记得祖父李宗吾从发病到去世的一幕幕情景。

3、中风而死

李宗吾拿着茶杯到一个柜子前准备倒茶水喝。因为茶壶太重,柜子较高,李宗吾倒茶时并没有把茶壶提起来,而是左手端着杯子,右手抓住茶壶提手,把茶壶嘴往杯子方向倾斜。不料,竟至一跤跌倒在地,他就昏迷过去了。后来送进医院,诊断为中风;再送回家里日夜调理,虽也能喂些汤水,却从此没有再苏醒过来,一直到一个月之后与世长辞。年仅64岁。

4、死后遭掘坟开棺

李宗吾于1943年明28日中风不治去世,遗体被装殓人早已备好的黑漆描金内棺外椁寿棺,安葬于距他居所不到300米的富台山上。之后的四五年,李宗吾遗孀钟性荣因拖家带口操劳过甚而病故,其后人将她的寿棺与李宗吾墓‘合坟”安葬,被称为“双棺坟”。

1958年“大跃进”的时候,—股极“左”之风刮到农村,大搞“红山黑水”,铲草皮烧草山,大砍树木烧高炉炼钢铁。安葬李宗吾的地方虽在市区附近,却属农村地界,有个队干部一下想起李宗吾墓“双棺坟”中的棺材是黑漆描金棺,便打起了这两副棺材的主意。青天白日之下,他竟带着一群人去李宗吾墓掘坟取棺,将李宗吾夫妇遗骨抛弃,然后将两口棺材运回了生产队的保管室,不久便作为木材变卖了。

 

是不是觉得他很坏,很厚黑,才遭此报应。

没去实践过的事,不能妄加评价。

 

后人之评价

复旦大学严锋教授在文章《不必读书》把所有的成功学、厚黑学列为“不必读”,但是他也指出一个例外,那就是李宗吾的《厚黑学》。

林语堂说:“读过中外古今的书籍,没有读过李宗吾者,实人生憾事。”

李敖批过很多人,对李宗吾的评价却是:“他是李家的四大怪杰。”

南怀瑾说:“他很是诚恳,为人道德,一点儿也不厚黑。”

 

“厚黑教主”并不厚黑

正如马基雅维利不是马基雅维利主义者,厚黑教主也并不厚黑。虽然不了解他的人称他“李厚黑”,但是身边的朋友却称他“迂夫子”——就是书呆子;称他“老好人”。

人家做官是越做越大,厚黑教主却是越做越小,到最后干脆辞职不干了;人家做官是挑肥拣瘦,厚黑教主偏偏不要肥缺,还主动要求减薪:

当时我还不知道银元是得的,又算害了幼稚病;幸而重庆关的监督没有就,否则不知还要闹什么笑话!

南怀瑾年轻的时候很缺钱,向厚黑教主借十块钱,厚黑教主直接给他二十块大洋。

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,堂堂的厚黑教主由于主张严格考试,竟然被学生狠狠揍了一顿:

我往主试,考了几场,一夜,学生多人手持木棒哑铃,把我拖出寝室,痛打一顿,其时全场静悄悄,学生寂无一语,我也默不一语,惟闻乒乒乓乓之声,学生临去骂道:“你这狗东西,还主不主张严格考试?”我睡在地下想到:“只要打不死,又来!”

这厚黑教主还挺皮!

很明显,教主是尝到了社会上“厚黑”的滋味,教主也是“厚黑”的受害者。我觉得,除了教主自己所说的“厚黑讽世”、“厚黑救国”,还有第三个目的,也是对于我们最实用的,就是:“厚黑辨人”,让读者能够辨别那些使用“厚黑”手段的人,如果人人都读《厚黑学》,“厚黑学”也就无处遁形了!正如如果人人都知道小偷的作案方法,小偷也就失业了!

 

我的理解

看破不说破,做不做一个厚黑的人,是你的选择。你做了,我知道。

我也不喜欢厚黑的人,现在中一般这样的人可能活的很好,但我真不喜欢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
书还是要看的,没看完之前不能去评价什么,看是增长知识,小心别人和你玩厚黑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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